策展人培力計畫|特別容器 - 合一與分別地界 Specific Containers
展覽時間:2021/03/19-05/15
開放時間:11:00~17:00(每週日、週一公休)
開幕:2021/03/19 15:00
地點:國立臺灣藝術大學有章藝術博物館:臺藝大藝術聚落、九單藝術實踐空間 新北市板橋區大觀路一段59號
關於特別容器 - 合一與分別地界
Specific Containers – Unity and Distinction: A Curatorial Statement
「特別容器」中的「特別」二字,是借用賈德(Donald Judd)於1964年提出的觀念-「特別物件」(Specific Objects)。試圖去暗示一種無以名狀的另類物種,當我們觀看它時更會是去感受作品與展示空間、場域之間的關係。「容器」通常具有一個虛空間,是專門用來容納、儲存、運輸,具有遮蔽、保護內容物的功能。從人類學的角度來看,人可能為了儲存食物而發明容器。最初容器的製作很可能從自然界中拾取現成材料,例如拿葫蘆當作容器,然後才慢慢出現了其他東西。比方說陶罐的製作,人類採集原料、製土、練泥、成型、裝飾、施釉、乾燥、燒製…一系列流程,經歷漫長的時間發展,逐漸形成了一個專有領域。
因此,所謂「藝術」是指一個經過專業化分科的特定領域。有了「領域」(disciplinary)的存在,才有對領域產生中界(inter-)、超越(trans)、複合(Pluri-)、多重(Multi-)的種種可能。「特別容器」除了指學科視角下的領域概念演化及其內涵的擴展,也指稱一個政治地理學概念-「領地」(Territory)。動物佔「地盤」的行為,和人對空間的權屬聲明,是不證自明的空間理解,其存在於不同主體的實力變化消長的關係中;也是一種過程、實踐、產物、策略和技術,經由持續的發展而逐步成型。
Introduction
The word ‘specific’ in the exhibition title is a term borrowed from an idea proposed by Donald Judd in 1964, which is Specific Objects. It hints at an indescribable species, and it is when we look at a piece of art that we get a feel of the connection between the artwork, the exhibition space and the venue. A container usually contains an empty space, and is designed to accommodate, store and transport, while shielding and safeguarding the contents held within. From an anthropological perspective, the invention of containers may have come about due to the need to store food. The initial production of containers was likely to have started from using existing materials that could be readily obtained from nature, such as gourd containers. Over time, other types of containers slowly began to appear. An example of this is pottery, and its production consists of a series of processes such as the collection of raw materials, clay production and preparation, molding, decoration, glazing, drying, firing, etc. These processes developed over a long period of time and gradually came to form a professional field.
As such, art, as it is called, refers to a field that has undergone specialisation into disciplines. It is the existence of disciplines that allows for interdisciplinary, transdisciplinary, pluri-disciplinary and multidisciplinary practices. ‘Specific containers’ not only refer to the evolution of the concept of domains from the disciplinary perspective and the expansion of what it encompasses, but also to a political-geographical concept – ‘territory’. The behavior of animals occupying a ‘territory’ and the declaration by humans of spatial ownership are self-explanatory understandings of space. Such concept suggests shifting power among different entities; they are also the process, practice, product, strategy and technology that gradually take shape through continuous development.
「特別容器 – 合一與分別地界」策展論述
「特別容器」中的「特別」二字,是借用賈德(Donald Judd)於1964年提出的觀念-「特別物件」(Specific Objects)。試圖去暗示一種無以名狀的另類物種,當我們觀看它時更會是去感受作品與展示空間、場域之間的關係。「容器」通常具有一個虛空間,是專門用來容納、儲存、運輸,具有遮蔽、保護內容物的功能。從人類學的角度來看,人可能為了儲存食物而發明容器。最初容器的製作很可能從自然界中拾取現成材料,例如拿葫蘆當作容器,然後才慢慢出現了其他東西。比方說陶罐的製作,人類採集原料、製土、練泥、成型、裝飾、施釉、乾燥、燒製…一系列流程,經歷漫長的時間發展,逐漸形成了一個專有領域。
因此,所謂「藝術」是指一個經過專業化分科的特定領域。有了「領域」(disciplinary)的存在,才有對領域產生中界(inter-)、超越(trans)、複合(Pluri-)、多重(Multi-)的種種可能。「特別容器」除了指學科視角下的領域概念演化及其內涵的擴展,也指稱一個政治地理學概念-「領地」(Territory)。動物佔「地盤」的行為,和人對空間的權屬聲明,是不證自明的空間理解,其存在於不同主體的實力變化消長的關係中;也是一種過程、實踐、產物、策略和技術,經由持續的發展而逐步成型。
一、「當代藝術」浮現與其「藝術的」邊界
在西方,自從文藝復興時期「藝術」(Art)才有「領域」的概念。18世紀「歷史畫」被畫家認為是藝術中最高階級的門類,繪畫講究的是偉大歷史的敘事能力。萊辛(Gotthold Ephraim Lessing)於1766年發表《勞孔》(Laocoon),首次提出詩與畫的媒介特性,萊辛認為詩與畫互相比較,詩是時間藝術有利於敘事,有較大的表現範圍;畫屬於定時定點的空間藝術,只適於表現一般的美,不利於敘事。他說到:
詩是一門範圍較廣的藝術,有一些美是由詩隨忽而來的卻不是畫所能達到的;詩往往有很好的理由把非圖畫性的美看得比圖畫性的美更重要1。
1940年,萊辛的概念在格林伯格(Clement Greenberg)藉由《走向更新的勞孔》(Toward a Newer Laocoon)一書進一步發揚。格林伯格梳理作為前衛藝術的繪畫歷史,他認為抽象繪畫演進是一種「形式簡化」的原則。1960年的《現代主義繪畫》(Modernist Painting)一書,格林伯格將「形式簡化」原則再度簡化,「平面性」成為至上原則。每門藝術都將變得純粹,透過純粹性追求,去尋找能確保自身本質和獨立性的東西。純粹意味著自我定義,藝術批判就是一種徹底的自我定義。格林伯格認為知識的發展與研究都要切劃成各種分別的領域。這樣的一種學科主義的批判模式,是為了鞏固每一個學科的專業領域。所以現代主義繪畫必須把非繪畫的屬性排除,其中屬於文學的敘述性是必須排除在現代繪畫的媒介特性之外,讓繪畫可以在繪畫的媒介特性上做自我定義,學科才得以自主。
1引自萊辛,《拉奧孔》,朱光潛譯,北京,商務印書館,2016,頁55。
二次大戰後,學科主義的排他性一方面鞏固藝術機制,另一方面也導致學科發展的偏見與局限。進而激起當時年輕藝術家對於「為藝術而藝術」的反動。在杜威哲學(John Dewey)、約翰.凱吉(John Cage)與杜象(Marcel Duchamp)等人的影響下,學科的範圍與界線不斷的被挑戰與質疑,藝術與生活的邊界變得模糊難辨。杜威在《藝術即經驗》(Art As Experience)談到藝術品經驗與日常經驗之間的連續性:
感覺的性質之中,不僅包括視覺與聽覺,而且包括觸覺與味覺,都具有審美性質。但是,他們不是孤立狀態,而是相互關係中才具有的;不是作為簡單而相互分離的實體,而是在相互作用中具有的。這種關係不只是侷限於他們自身的類,色彩侷限於色彩,聲音局限於聲音…用於繪畫的顏色,不是光譜的顏色,而是顏料,不是投射在虛空之中,而是塗在畫布上。2
立體派、達達、超現實主義、俄國構成主義、包浩斯…除了直接、間接影響當代藝術的種種歷史前置點之外,50年代起幾乎沒有一個前衛藝術不在界線上工作,以至成為於超越了界線的反學科分類的藝術,藝術家們致力恢復藝術與非藝術的連續性。舉凡各種前衛音樂、具體詩、偶發藝術、行為藝術、舞蹈戲劇、觀念藝術、弗魯克薩斯(Fluxus)的行動、行為、電影、聲音詩…都帶有跨媒材(intermedia)、跨文本的傾向。
所謂「跨領域」,指的是領域之間互相作用(inter-disciplinary) ,它強調互相幾個不同表現形式的共用,並驅使其互動(inter-action),藝術家對領域界定的挪移感興趣。也就是從個別領域的經驗出發,去探尋並輪廓出兩學科之間模糊與矛盾的地帶,從中帶出一種不尋常的特殊經驗,表達的是兼具、分配與彼此的互動。例如〈4'33"〉,1952年約翰.凱吉將音樂作為一種「音樂事件」解釋了音樂與表演事件的關係,重新定義音樂與生活的介面。六○年代末劇場敘事性的概念反映在視覺藝術的領域中,最明顯的就是裝置藝術與表演(身體)成為一種藝術生產類型。1983 年,貧窮藝術(Arte Povera)重要藝術家梅茲(Mario Merz)接受訪談時說到它的冰屋裝置作品:
我總是藉由繪畫尋找通道,至今我仍在找尋。它是一種橫越,像飛機衝進雲中,然後再飛越其他一朵又一朵的雲…進入雲中你通過它,爆發了產生冰屋的可能性。3
2引自John Deway,Art As Experience,RERIGEE,New York, 2005,p.139,140: Qualities of sense, those of touch and taste as well as of sight and hearing, have esthetic quality. But they have it not in isolation but in their connections; as interacting, not as simple and separate entities. Nor are connections limited to their own kind, colors with colors, sounds with sounds……And the colors used in paintings are not pure spectral colors but are pigments, not projected on the void but applied on a canvas.
3引自 Germano Celant, Mario Merz, Solomon R. Guggenheim Museum, New York – Electa, Milano,1989, p.51: I have always looked for a passage through painting, and I am still looking for it today. It is a transverse passage, like an airplane charging into a cloud and then flying through another and yet another…You enter the cloud, you pass through it, and then the possibility of making the igloo explodes.
除了領域間的交互作用,七○年代以後出現一種超領域(trance-disciplinary)概念,這種領域邊界的改變相較於跨領域(inter-disciplinary)更為決絕、徹底。所謂「trans-」表示到「…」的另一邊,有穿過、橫斷、貫穿之義。藝術家將去除學科界線視為媒介策略,探索學科中介空間,梅茲的冰屋作品是繪畫、雕塑和建築的學科界線之外的中介位置。目的並不是在各學科上工作與交流,而是徹底推倒它。跨越並且超越各個學科內容,推翻各學科的堅固疆界,各學科在共同的目的下不斷變動、更新與幻化。
另外,在後現代全球化普世性(universality)背景下,各種創作的模式:繪畫、雕塑、劇場、表演、建築、影像、文字…單一的美學型態保有各自的特色,綜合呈現於作品中,複領域(Pluri-disciplinary)、多領域(Multi-disciplinary)以一種概括、並置的方式,做一種關係式的跨界,關係著藝術學科內外各種議題。
二、疆界與異域:「水」、「牆」、「光」、「線」的實踐輪廓
早在新石器時代就已初見簡單的陶器,甚至台灣魯凱族與排灣族認為陶甕是祖靈的化身,他們相信人類是從陶甕裡誕生的。顯然,人的身體對原民而言有一種容器的想像,可以注入力量,也可以流出力量,因此陶甕才會在原始象徵體系裡扮演重要角色。
陶工用黏土塑成一個可盛穀物的碗;但它的製作是受概括了一系列製作動作的知覺控制的,從而使碗具有長久的韻味與魅力,畫一幅畫,或者塑一個像,情況也大致如此…因此,所做的與所受的相互作用,逐漸累積,互為手段,循環不已。4 -杜威
陶器創作就像畫家描畫輪廓,描畫對象在劃分和限定對象的同時,也組裝和連結對象。物之邊界內部的整體與外部周圍息息相關,如同杜威說的,藝術家與環境接觸產生了經驗,這種經驗有被動的一面和主動的一面,除了受(undergo),也包括藝術家對環境介入所產生的做(do)。
生活裡所有簡單的事情,當我們透過一定的方法與程序,都有可能進一步學科化,並成為一門專門的領域(disciplinary)。當一個領域藉由元素彼此之間內在或外在的關係以現象的方式表現出,在後設的予以確認後,當然也同樣可以後設的予以廢止。然而,如果藝術的疆界徹底消失,完全進入生活中-當所有可以引起美學經驗的活動都可以被視為藝術時,是不是也等於「藝術」消失了?或者說,一個沒邊的「容器」如何存在?又該如何看待?
4引自John Deway,Art As Experience,RERIGEE,New York, 2005,p.58,59: The potter shapes his clay to make a bowl useful for holding grain; but he makes it in a way so regulated by te series of perceptions that sum up the serial acts of making, that the bowl is marked by enduring grace and charm. The general situation remains the same in painting a picture or molding a bust. Moreover, at each stage there is anticipation of what is to come. This anticipation is the connecting link between the next doing and its outcome for sense. What is done and what is undergone are thus reciprocally, cumulatively, and continuously instrumental to each other.
黃榮智的「水」在築體間裡裡外外滲入、引流,時間對空間永恆的收容向我們提議著「容器」定義。周育正的「牆」,在入口處回應老舊校舍整建而成的展場,建築內外、虛實空間相互交疊所凝結的量塊,揭露出現代功能性底下所隱匿自身歷史的積澱與轉變。齊簡的「線」在校區與社區之間,在居所與場所之間,標示出多重視點下難以界定的領地範圍。許家維和邱承宏的「光」,通過藝術家的合作共構:錄像創作歷程的影像素材在各式機具中撥放,呼應著廢棄建材的再製工程,以及相對於建設的植物生態,共同搭建一種中心/邊緣反轉的景觀想像。
整體而言,類型、作者權、技術、機構、微觀政治(micro politics)等等,藝術家通過劃分邊界和控制某一尺度的地理空間來回應個人與社會之間的關係。在人類社會生活中,在當代藝術跨域作為格式(format)的集體意識上,面對藝術領域封閉與開放的諸多矛盾,有一種企圖如容器般「所為/不為」之獨立於外的創作實踐領域,不斷地存在於歷史過程與權力關係的各個層面。
相關活動 Events:
特別容器座談會日期:4/10(六) 15:00-17:00 主持人:張韻婷 與談人:周育正、許家維、邱承宏、黃榮智、齊簡 地點:美術視聽教室 內容介紹: 再領域化,一種容器概念的再定義。關於當代藝術中,藝術家個人實踐領域探究。
主持人簡介: ➤ 現職|國立臺灣藝術大學美術系專案助理教授 ➤ 最高學歷|法國社會科學高等學院歷史與人文博士 ➤ 經歷|「給火星人類學家」展務統籌、「第二屆大台北當代藝術雙年展─超日常Daily+」策展團隊、「空氣草─當代藝術中的展演力」策展團隊、「故宮博物院虛擬陳列室」專案文案規劃、「典藏今藝術」海外記者、「臺灣宏觀電視新聞」記者。 |
展覽資訊
特別容器–合一與分別地界 Specific Containers-Unity & Separation of Boundary
展期 Date:2021.03.19 - 2021.05.15
開放時間 Opening hours:
週二至週六 11:00-17:00,免費參觀。
Tuesday to Saturday 11:00-17:00. Admission is free.
展覽地點 Venues:
國立臺灣藝術大學有章藝術博物館:臺藝大藝術聚落、九單藝術實踐空間
新北市板橋區大觀路一段59號
Yo-Chang Art Museum, NTUA: NTUA Art Village, 9 Art Space
59, Sec. 1, Daguan Rd., Banqiao Dist., New Taipei City, Taiwan
預約導覽表單填寫 : https://forms.gle/pWDqcLH4x5X7VG4DA
工作人員名單
策展人 Curator|齊簡CHI Chien
藝術家 Artists|黃榮智HUANG Jung-Chih、周育正CHOU Yu-Cheng、邱承宏CHIU Chen-Hung、許家維HSU Chia-Wei、齊簡CHI Chien
行政協力 Administrative Assistance|王睿瑋 WANG Jui Wei
媒體公關 Public Relations|張家珩CHANG Chia Hebg、林育暄 LIN Yu Hsuan
推廣活動與導覽 Public Program and Guided Tour|陳彥伶 CHEN Yen Ling、鄒婷 TSOU Ting
預約導覽 Exhibition Guided Tour Arrangement|楊宜晨 YANG Yi-Chen
譯者 Translator|林庭如 LIN Ting-Ru
藝術家
周育正1976年出生於台北,畢業於法國國立巴黎高等藝術學院與塞納河文憑後研究學程。他通過多元媒介,包括裝置、出版、表演與繪畫, 處理社會與美學的相互關係,塑造出一套簡潔但精心策劃的知識與美學技巧,最終展現藝術、物體和空間的特性。近期個展於台北TKG+(2018)、馬凌畫廊香港(2016)與上海(2017)、柏林貝塔寧藝術之家(2015)、台北市立美術館(2014)、高雄市立美術館(2014)、美國丹佛市當代美術館(2008),聯展於里昂雙年展(2019)、紐約表演雙年展(2019)、利物浦雙年展(2018)、香港巴塞爾藝聚空間項目(2018)、紐約新美術館(2015)、皇后雙年展(2013)、台北雙年展(2012)。榮獲獎項包含台北美術獎首獎(2012)與台新藝術獎年度視覺藝術大獎(2011)。
more藝術家
許家維1983出生於台灣台中,現生活與工作於台灣台北。2016畢業於法國國立當代藝術工作室,在藝術實踐的方式上,特別著力於影像創作背後的行動性,並透過建立鏡頭以外的事件,連結正規歷史描述所未及的人、物質與地方的關係。曾經舉辦的個展包括北師美術館《銅鐘藝術賞:許家維個展》(2019)、森美術館(2018)、台北鳳甲美術館《回莫村》(2016)獲第15屆台新藝術獎-年度大獎等。參與過的聯展包括荷蘭國家電影資料館(2019)、光州、釜山、上海及雪梨雙年展(2018)、柏林世界文化之家《2 or 3 Tigers》(2017)等。他身兼策展人角色所策劃的展覽包括台北鳳甲美術館《台灣國際錄像藝術展》(2018),並與新加坡藝術家何子彥共同策展《來自山與海的異人-亞洲藝術雙年展》(2019)。
more藝術家
邱承宏1983年生於台灣,2008年畢業于國立台灣藝術大學造形藝術研究所。 他的創作多以裝置、雕塑的方式呈現,就像是進行一場考古探險般,他善於挖掘生存時空曾經存在的身影與軌跡,並透過抽象的手法重新演繹那些被合理化及設計過的邏輯規則,將它們生動地重塑,藉此發展出一套巨大的記憶修補術。
more藝術家
黃榮智朱銘美術館教育推廣部經理,曾任2007朱銘美術館兒童藝術教育雙年展《藝教新樣貌 生態總呈現》及2010朱銘美術館兒童藝術教育雙年展《領域震央 劇場平台》策展人,關注於當代藝術創作與藝術教育的連結性,並將此想法實踐在學校、社區、教室、美術館等不同場域。創作關注場域的物理性質與藝術家介入場所的方式,媒材的流動性與不同界域的系統性。
more策展人
齊簡1974年生於臺灣臺北,畢業於國立臺灣藝術大學造形藝術研究所。齊簡的作品橫跨多種媒介,從繪畫、裝置到影像,他不斷探索藝術作為媒介、行為及主體的概念界線(限)。透過研究光影、感知行為和場所機制,在表面和深度、想像與客觀現實之間,實驗各種的可能性。齊簡認為,創作是一個創作者成為觀者的過程,「做」只是為了「看」。他企圖把「看」本身的複雜性,單純的實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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